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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遥远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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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9-9-13 23:46:11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篇一:最遥远的记忆

最遥远的记忆

窗外空气冷的凝结成冰

我在回想初次遇见你的情形 那时的温度还没有骤降至零 你的身姿在我的世界兜转不停

广场荧幕播放着那场熟悉的电影 男女主角情结总是那么煽情 讲述的故事全是他和她的场景 记得那也是属于你和我的曾经 现在只剩我一个独自失落到天明

世上最猜不透的一句 就是故事永远未完待续 我们之间最伤人的悲剧

就是我还爱你你却已经离去 却留下伤痕让时间去慢慢痊愈

在我的心里你是最遥远的记忆 有些话不只是说说而已 执着地相信还会再有奇迹 回首却发现一直只能欺骗自己 我的未来已经残缺了深爱着的你

篇二:遥远的记忆

遥远的记忆

有一种记忆,很遥远但却难以忘怀;有一些故事,很陈旧但却值得回味,这便是我人生最早的记忆。这份记忆的开始离现在将近四十年了,太遥远了。给我最初记忆的那个善良慈祥的人也离开我近三十年了,她就是我的外祖母。 我五岁半以前主要生活在外祖母家里。听母亲说,我学会走路不久就被外祖母带走照看了,因为有了妹妹,爹不在家,奶奶又走得早。当时的情景我当然不记得,等我模模糊糊有记忆的时候,大约近三岁,那时候,外祖母已经照看我一年多了。可以想象,她带着我会多辛苦!

我对于外祖母最早的记忆是她带着我下地给生产队翻地瓜秧。好多女人,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,按前后顺序排着队翻地瓜秧,黑黑绿绿的地瓜秧,翻过去就是白浪浪的一片。女人们前后快速地翻着,井然有序,仿佛整齐的雁阵。一根根的木棍都往一个方向摆动,仿佛很多船桨在飞舞。那那是地瓜的海洋,那是劳动的诗篇。记忆中,我和其他的孩子一起在地头玩,玩着地瓜秧。我们把地瓜秧缠在头上做草帽,把叶子下面的根根嫩梗从地瓜秧上掰下来,一小截一小截地掐断,只让嫩梗的皮肤相连,这样就做成了一条一条的三四十公分长的链子。我们把它带在头上、耳朵上,脖子里,这样,地瓜梗就成了我们的头饰、项链和耳坠了。那时的孩子没有玩具,却也玩得很开心。下晌了,外婆拉着我的手回

家。外婆是个极其麻利的人,干活走路都很快。她走得太快了,我跟不上,但也拼命跑,累得直想哭。那时候,我还穿着开裆裤,是薄一点的棉裤,小孩子,秋天的时候已经开始穿棉裤了。这是我记得的最早的一件事。

很难忘那时的夏夜。吃过晚饭,劳动了一天的人们开始聚集乘凉。外祖母家门前有一条小河,河边上坐满了男人和女人,谈天,说笑,插科打诨。孩子们嬉笑、追逐、呐喊,玩着捉羊羔和老鹰吃小鸡的游戏,快乐无比。那时侯的大人小孩,物资上很贫乏,精神上却很富有很快乐。天晚了,乘凉的人们一一散去,外祖母也带着我回家睡觉了。只要是晴天,我们都睡在院子里,屋里热,有蚊子,那时候又没有电风扇空调蚊帐。外祖母先在树下的地上铺上高粱杆做的粗席子,再在上面铺上细细的苇席,这就是我们的床了。躺在席子上,看着星星和月亮,听着树上的蝉鸣和小河里蛙声,伴着外祖母重复了多遍的古老的故事和歌谣,我在童年的梦里酣眠。睡着之前,我总爱躺在外祖母的怀抱里,抚摸着她的已经开始松弛的皮肤,尤其喜欢摩挲她那对温暖松软的乳房。这对功不可没的乳房啊,养育了她的六个儿女!外祖母说,我不记事的时候总是含着她的乳头才能入睡。外祖母轻摇着芭蕉扇,驱赶着来袭的蚊子,我就在她亲切的爱抚里一天天长大。

外祖母的村后紧挨着红卫河,那里是我儿时的乐园。 红卫河,即现在的东渔河。因开挖该河时正值文革期间,所以得出此名。起始于菏泽东明县刘楼镇,最后注入济宁市的微山湖。是鲁西南最长的的人工河。记忆中的红卫河有看不到头的巍巍长堤,堤上的各种树木参差交错,高大茂密,是一道葱茏壮观的绿色长城。树林里栖息着好多种迷人的鸟儿,听它们唱歌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。夏秋季没事的时候,外祖母总爱带着针线筐领着我到堤上做针线活,或者割草采蘑菇。最难忘河堤上采野蘑菇的事。雨后的树林里蘑菇朵朵,那种白白胖胖得鸡腿蘑菇是我儿时的美味。外祖母把采到的蘑菇洗净,在开水里烫一下,然后放点盐拌一下,就可以吃了,那真是一种原始的美味啊!有时,几个表兄弟带着我去采蘑菇,大表哥把采到的蘑菇洗洗,放点盐,然后用湿的纸包起来,做饭的时候放在灶火里一烧,等那湿的纸快干的时候,赶快从灶火里拿出来,打开纸包,又鲜又嫩的野蘑菇就烧好了,那味道啊,比外祖母的做法更好吃哩!那是我记忆里无比的美味!

红卫河里的鱼儿、河蚌是我幼年难忘的记忆。喜欢跟着几个表哥去河边玩耍。他们下水摸鱼,我在水边摸河蚌。水边湿湿的沙滩上有很多小洞,那就是河蚌的家。小一点洞里住着小河蚌,大一点的洞里住着大河蚌。最小的河蚌像黄豆粒那么大,一般的约有一厘米长宽,最大的足有一

斤多重。我太小了,摸不到大的,大的在水里面的洞里。表哥可以摸到大的,摸好多,拿回家煮着吃。我摸到的小河蚌就成了我的玩具,一把一把地抓着玩,和小朋友玩输赢河蚌的小游戏。红卫河里的小鱼儿真多啊!我眼看着一片片的鱼儿游来游去。表哥用竹篮子堵住鱼群,有些小鱼就跳到篮子里了,捉了好多好多。回到家,外祖母剥去鱼儿的内脏,沾上面糊糊,放到油锅里炸一下,吃起来外焦里嫩,很爽!有时候大人不在家,表哥就像烧蘑菇那样,用明火烧小鱼吃,也别有一番风味。

那时候,红卫河里经常有人划着小船带着鱼鹰捕鱼。我跟着外祖母第一次在红卫河边看鱼鹰捕鱼。一个人坐在小船里,他的好多只鱼鹰也在船上。船上的人一声令下,鱼鹰们纷纷下河,一个猛子扎下去,嘴里就有一条大鱼了。它们把捕到的鱼吐到船上,又自觉地下河了。捕鱼结束的时候,我闹着要鱼,捕鱼人送给外祖母两条大鱼,我高兴地抱起来就跑。当时,小小的我很惊诧于鱼鹰捕鱼的本领,并且,很疑惑鱼鹰为什么不把捕到的鱼儿吞进肚里。现在我才知道鱼鹰喉下有一个皮囊,能暂存捕捉到的鱼。渔家牧鹰前,先用皮条草(淀中一种特有水草)劈成丝,扎住鱼鹰皮囊下端,不让鱼进入鹰胃里,只能在皮囊中暂存,鱼鹰捕到鱼后主人把鱼拿出来,再让它继续干活。好辛苦的动物啊!

很爱吃外祖母做的地瓜窝窝头。那时候,地瓜是主食,人们把收获的地瓜削成片晒干,就可以磨成面粉做主食了。外祖母做的地瓜窝头黑黑的,油亮亮的,柔软筋道。有时候,外祖母把一些黄豆面粉放到地瓜面里,做出的窝头又滑又香,非常好吃。早晨起来饿了,就衔起一个凉窝头,没有菜,就在窝头的壳里放上一点盐和棉油,就着吃,吃得津津有味很幸福。很爱喝外祖母做的地瓜稀饭,黑黑甜甜的地瓜饭里有甜甜红红黄黄的地瓜,不稀不稠的,真好喝!记得我吃饭的时候有专门的碗,那是我的碗,不许别人用。那只碗是白色蓝花蓝边的,浅浅的,很可爱。不知道,我儿时的那只碗还有没有,下次去舅舅家找找看,也许,它依然在某个角落静静等待,等我去寻觅儿时的欢乐。

五岁半了,该上小学了。我不想离开外祖母,想在她的村里上小学。可是,不知什么原因,我最终还是回自己家里去上学了,从此后,我一天天远离了亲爱的外祖母。只有在星期天寒暑假的时候才能来外祖母家住着。有时候,外祖母想我了,就到我家里来住几天,帮着母亲料理家务。

一九八零年,外祖母因高血压瘫痪在床,她再也不能为我们出力流汗了,还要承受病痛的折磨,当时,小小的我好难过啊!我要上学,做不了什么,我的父母亲竭尽全

篇三:那些遥远的记忆

那些遥远的记忆我出生在“一朝发祥地,两代帝王城”,那个中国东北的特大城市――沈阳。不知是否跟地域有缘,我这个江南血统的姑娘,性格中却保存了东北豪放的气质。离开它时,我才刚四岁,故地重游时已是45岁的壮年了。它给我的影像模模糊糊,然而它留给我的记忆却是那样地悠远,象首未写完的诗,始终在心中吟唱。沈阳的大东区,中国航空发动机的著名生产地,那儿有一幢张学良的小别墅,别墅前有一条小溪,溪上有一座小木桥,我们家就住在那儿。蹒跚学步时,邻家的朝鲜族妈妈时常会摇着拔浪鼓逗我抓扑,春天里,小院的周围种上了玉米和向日葵,我会拎着玩具小桶给它们浇水,看着它们破土而出,长出嫩绿的叶片,夏末初秋时,院里的玉米成熟了,我拿着小筐和大人们一起收玉米,时不时地扒开玉米上的包衣,将嫩黄色的玉米粒放入口中,咀嚼着略为涩涩的甜糯。当所有的玉米摘净后,玉米杆就成了我最美的享受,去掉所有的长叶,在清水中洗一洗,就开始迫不急待地品尝那跟甘蔗一样的清甜。秋风飒飒时,满院的向日葵再也抬不起它那硕大的脑袋,金黄色的花瓣也变成了深黄,一颗颗带着白色条纹的葵花籽儿争先恐后地探出了黑黑的小脑袋,急切地盼着回家。这些向日葵籽儿就成了我最解馋的零嘴了。冬天了,沈阳时常会飘起鹅毛大雪,从幼儿园回家的我,在经过小桥前,总会赖着不走,拖着妈妈走进桥边挂着棉门帘的小店,去买根大冰棒,那冰棒可比现在买的大多了,小嘴一咬,一小块冰瞬间变成了冰渣,带着果香的甜凉溲溲地滑进了肚里,很是爽气。桥下的小溪这时已结了厚厚的冰,我和弟弟常常拿个小木凳,把木凳翻转,抓着凳子朝天的四脚,在溪上溜冰玩,一不小心就会摔个嘴啃泥。还有幼儿园和我睡觉用的可爱小床,至今都是我记忆中的星星。我们那时上幼儿园,不象现在的小朋友那样每天接回家,一般都是一周才回家一次。阿姨们怕我们想妈妈,总是会讲好多好听的故事,会教我们许多好听的歌谣,那些歌谣直到我当了奶奶都没忘记。阿姨们还会教我们做许多手工,什么胖胖的大猪头、会摆动翅膀的小鸟、带着船蓬的小船、四脚着地的小狗、长着棱角的球??,如今,我还用这些手工逗小孙女玩。睡觉时,阿姨会用小手帕叠成好看的花朵挂在小床边,让我们甜甜地进入梦乡。在幼儿园里,我学会了唱歌跳舞,就象童歌里唱的:“小鸟在前边待落,风儿吹着我们,我们象小鸟一样,来到花园里,来到草地上??”我最喜欢的就是跟着妈妈去她工作的工厂,妈妈是航空发动机厂的一名干部,我知道我不能打搅她,总是带着布娃娃安安静静地呆在一个角落,看着叔叔阿姨们进进出出,不声不响地寻找着我自己的快乐――七星瓢虫,下班时,顶着满天的星星,我拉着妈妈的衣角,睡眼蒙胧地走着,有时就在妈妈的背上睡着了。也许从小就感染了妈妈对工作的认真劲儿,长大后,我也对工作执着认真。北陵公园是我们一家爱去的地方,进入它的大门,一片开阔,参天古木幽静深远,那时园内有许多小松鼠,也不怕人,我常常会带一包葵花籽儿逗小松鼠玩,看它们树起毛茸茸的大尾巴,还有它们相互争斗打架的可爱样子。有时候,长着长长尾巴的喜雀,唱着难听的歌,从天而降,啄食着它们喜欢的小虫虫。好多年来,北陵的树林经常会浮现在我的梦中??沈阳,在我的记忆中是那样地遥远,但却是那样地清淅,那些记忆永远象一颗颗珍珠似的晶莹,时时从心底泛出,透着清亮,透着纯真,那是我幼儿时的欢乐之地,也是我人之初时美好摇篮!


《最遥远的记忆》出自:百味书屋
链接地址:http://www.850500.com/news/11352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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